读书的方法,一旦归纳起来,多带有个人特色。
我的年龄决定了我的特色。20世纪50年代中期,可供青少年读的书并不多,到文革,就更少得可怜了。那时,借到一本书相当不容易,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归还。为此,一旦得手,就得讲求一个“快”字,快读。虽快,并不漏,重要段落还可再看两遍。快的结果是,在书籍匮乏的时代,反倒读了大量的书,而且,书的类型繁杂,正所谓饥不择食,食不择精,多多益善。
慢读,是相对先前的快而言。20世纪80年代以后,书多了,且可以从容读来。这种“从容”还包含了有选择性地读。比如,我当时酷爱读小说,长中短篇都读,其中,又多读中篇小说,这是因为我的文学创作以中篇小说为主。这种阅读,属于带着问题和渴求读,读来受益极大。我读的较多的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,于是,我的作品更多的蕴含了传统味道。
60岁以后,我的阅读量减少,但比较讲求细读。一本书一篇作品,不求一时看罢,而是边读边思,或放一段再读。这种阅读,有助我提高思辨力和创作力。思辨,是对曾经有过的素材再认识;而创作,则是在新的认识层面,以新的架构和语言重新打造文字房宇,使之更加坚固与丰满。
阅读是文化人一生的享受。家里几面墙全是书,散乱的伴至睡眠的,往往是百读不厌的书。享受阅读,可以使人生延长、智慧增长。当下,家居高楼,无人串门,老友散远,儿女在外。老两口于家中话多了免不了抬杠,不如一人一本书、一摞报,各看各的,然后,交流一番阅读收获,家也和谐,人也康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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